一言至此,袁尚举目南望,心下祈望道:‘兄长,你就这般死去吧,也省的你弟弟我操弄,以免我日后背上囚禁兄长,残害兄长的名声。’

        兄弟连心,这边袁尚心下默默祈望,那边在朝歌的袁谭,突然猛打了几个喷嚏,背后有一种生凉的感触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数日,故幽州刺史袁熙,从蓟县出发的他,抵达了邺城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入城,袁熙就奔向魏公府,面见起了袁绍,但见到袁绍苍白无有血色的面容时,袁熙不自觉的眼角泛起泪花,神色间悲戚万人:“父亲,你如何这般消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见着袁熙对自家的关怀,兼之因为自家的病躯以至于满面流涕,袁绍眸光中泛起一阵柔和之色,他将袁熙召到近前,向袁熙解释道:“人老了都会瘦的,为父这还算相对健壮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袁熙只默默流泪,难以出言。

        袁绍见状,心下叹息了一声,自家的这个老二,能力虽然是一般般,但孝心却是一等一的,是故就算袁熙近来连连兵败,但现在袁绍却是不愿责备于他,只想和袁熙述一述父子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接下来的几天,袁绍在袁熙和袁尚两位孝心满满的子嗣的陪伴下,渡过了几天开怀的时光,可欢快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袁绍的病体一日不如一日了,让他有一种朝不保夕的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念及后事,袁绍再度遣使朝歌,欲召还袁谭,不过使者此行朝歌,最后还是无功而返,袁谭辞以病体虽是稍愈,可沉疴之下,他还需静心调养,却是不能远行奔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‘竖子,竟敢搪塞我。’袁绍有些生气,他知道袁谭还在病中,可他这位老父亲就快离世了,依着孝悌之义,就算袁谭只能卧床,也须连人带床一起搬运到邺城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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