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逢先生。”袁尚甫一踏入屋内,就见到了在屋内等候他的逢纪,一声称呼后,袁尚着人关闭门户,闭门同逢纪商谈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兄长,确乎病重?”袁尚问起了一桩他方才已经知晓的事情,也是他不打算轻信下来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逢纪拱手言道:“公子,长公子的确病的很重,眼下连下榻都做不到。”逢纪一五一十的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。”袁尚点了点头,微微皱起双眉,眸子中有些晦明不定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袁尚不语,逢纪试探性的问了一句:“公子,你可是担心明公传位于你的时候,长公子身在外郡,兼之长公子长久来于地方任事,地方上的官吏多有长公子的人,到时候长公子萌生异心,将生出一场大风波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然也。”袁尚大幅度的颔首,表明他确实是对这方面存在忧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公子勿忧也。”逢纪宽解袁尚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者,等到明公传位给公子,公子就是明公亲口许下的嗣君,放眼整个河北,当无有地方官吏有所非言和不满,就算有也不多,长公子能聚起的反兵就不会太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二者,长公子如今病躯沉重,近乎危殆,能不能撑过这场病还在两说,说不定长公子天不假命,就被这场病给送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着袁尚的面,逢纪咒起了袁谭,诅咒袁谭命不久矣,可袁尚这位做弟弟的,却是没有动怒,反倒露出惬意的笑色:“倘真能如先生所言,则我辈可以少忧心一件事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