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!光顾着闲话,都忘和你说了。”秦伍德猛地一拍脑门,示意对方近前道,“就你让我帮忙留意的何郎君一事!”
谢凛川面色微凝,“结果如何?”
那个女婢可是他一手安排的,断不可能出差池。可江辞盈安然无恙回来,何氏郎君却死了。
事后他再去寻那名女婢,人已溺死在湖中。
一个婢仆的性命,在主家眼里不过像死了条猫狗。当日筵席又乱作一团,自然无人放在心上。
他不认为江辞盈有这样的手段,只疑心有人从中借局了。
而她运气好,才误打误撞躲了过去。
“何家来问过好几回了,据说仵作从他家郎君胸口摸出半截断簪,足足扎进去这么深。”秦伍德伸出手指比划给他看。
“仵作还说凶手杀人手法并不老道,不是一击致命。很可能是第一下没扎透,卡进骨头里面,后头又补了好几下,这才把胸前那块皮肉全都扎烂掉。”
他口中啧啧,那个猪头挂着摇晃两下。谢凛川锁起眉,捕捉到关键字眼。
“簪子?凶手是女子?”
“猜是这样猜的。而且看断簪样式,不过寻常市面上就能寻到的,应该是有备而来,估摸着是这些纨绔子弟在外招惹的风流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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