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伍德说道,“凶手力气不算大,胆子却不小,敢在刺史府中杀人。”
听到这话,谢凛川心中升起的疑虑瞬间打消。
他不由失笑。
怎么可能呢?
那女子怯懦如鼠,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子?
还有那名死的突然的女婢。
“有劳秦兄了。”从袖中摸出一只荷包,他递给秦伍德道,“这点小钱就当是我的心意,给令慈打打牙祭。”
入手沉甸甸的分量让秦伍德双目一亮,嘴上不忘客套,“这怎么好意思,你我共事,举手之劳而已……”
几番推脱后,他还是笑呵呵将东西纳入怀中。
心底暗叹,攀上高枝的就是不一样。
同为陶刺史的扈从,领着同样的薪俸。他手头拮据,一文钱恨不得掰成八瓣花。谢凛川却似乎从未为银钱所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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