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默默拿起桌上的旱烟袋,装上烟丝,凑到炭盆边点燃,深深吸了一口。
辛辣的烟雾缭绕中,那张饱经风霜的脸显得更加深沉莫测。
他手上也不是没沾过血,但那都是混乱年代自保或替天行道。
他沉吟片刻,缓缓吐出一口烟圈,声音低沉:
“冬河,你的心情我懂。血债血偿,天经地义!”
“不过……若真是俩没什么根脚的小虾米,犯不着脏了咱们的手,把自己搭进去不值当。”
“我琢磨着,这种货色,屁股底下肯定不干净。咱去查,只要揪住他们点实打实的把柄……”
“偷抢拐骗,或者祸害过别的人家,手上有人命更好!咱们就把证据往王凯旋桌上一拍,剩下的自然由公家人来处理!”
“现在正抓典型呢,风头紧,王凯旋巴不得有这种送上门的功劳!两颗铁花生米,干干净净,名正言顺!”
“要是悄没声地让他们没了,他们家里人肯定要闹要告。”
“帽子叔叔下来查,就算查不到咱们头上,可风言风语一起,对你那俩侄子侄女,还有咱们以后要办的事,都不是好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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