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锋一转,陈冬河终于说出了今早进城的另一个目的,脸色也沉了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炭火映着他半边脸,显得有些冷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奎爷,还有个事,得请您帮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陈木头如何被赵翠花娘家的两个兄弟逼债,如何走投无路喝药,那两人现在如何躲起来的事,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    语气冰冷,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奎爷,他们的人脉要是没那么硬,就是俩上不得台面的混子,那好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的声音压得更低,眼神锐利如刀,带着一股经历过生死、背负着血仇的狠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夜里我摸过去,直接把人拎出来,找个麻袋一套,沉进黑龙潭最深的洄水湾里。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算有人怀疑到我堂哥这事上,没凭没据,谁也说不出个一二三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且……这事不能闹大,更不能经官,不然我堂兄留下的那两个孩子,脊梁骨都得被人戳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奎爷听着,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