奎爷的分析透着老江湖的缜密和稳健,他更倾向于借官家的刀,既解恨,又干净。
这年头,严打的风声鹤唳,正是借力的好时候。
陈冬河思索着奎爷的话,点了点头。
自己确实被前世的记忆和今晨的悲愤影响了些判断,奎爷的法子更稳妥。
“您说得在理。那俩怂货,耗子扛枪窝里横的主儿,估计也没想到真能把我堂哥逼死。”
“现在出了人命,肯定吓得躲在他们那老鼠洞里不敢冒头。”
“赵翠花回了娘家,怕是连门都不敢出,就怕我们陈家屯的老少爷们打上门去。”
他眼中寒光一闪:“且就让他们多活几天,等证据。”
“好!这事包在我身上!”奎爷把烟锅在鞋底上用力磕了磕,烟灰簌簌落下,语气笃定:
“我那些三教九流的路子,查这种货色的老底,比衙门里还快还准!保管给你查个底儿掉,干干净净,不留手尾!”
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,显然对处理这种渣滓很有把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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