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今秦军连日攻伐,好似疾风暴雨,可却不能撼动我军营寨,可见秦军虽是战力强悍,但非是张将军你的敌手,河北有将军在,是河北之福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逢君过誉了。”张郃疲乏的面色上露出一抹笑意:“秦军连日来强攻猛打,某不过是勉力支撑,强撑着保住了营垒,谈不上秦军不是我的敌手,只在旗鼓相当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旗鼓相当,亦可见将军的韬略和武勇。”逢纪接着赞道:“往日我军同秦军交锋,每每落于下风,失陷城池,折损大将,而将军能扼秦军之兵锋,名将之称,非将军其谁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者,此行来前,明公有言,以将军为河北之庭柱,功勋甚大,来日待到秦军退走,当授将军以重号,扬将军之威名于内外,以此,足可见魏公对将军的见重和青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公这般称誉,郃心下惭愧,实不敢当也。”张郃神色感动,露出一抹动容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后逢纪再同张郃交言了几句,旋即拱手告辞,他还要回到邺城向袁绍复命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多时,快马加鞭的逢纪来到魏公府,向上首的袁绍通禀起了张郃的话:“明公,张将军辞气慷慨,道是将与城外营垒共存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接着臣下言及明公对张将军的评语,张将军神色大为感动,道是虽万死不足以报答明公的恩遇,言罢至于流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逢纪感慨了一声:“张将军为人,有勇有谋,又有忠有义,堪为世之良将,国之名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卿言是也。”袁绍缓缓点了点头,论及他麾下诸将,除却战死的麴义和颜良,如今当推张郃为第一,张郃的武勇和韬略,他将多不及也,至于为人处事方面,忠义的张郃,更是他将比不上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简单的通禀了几句后,逢纪拱手告退,眼下袁绍身体不佳,应当早些休息,是故逢纪不敢多留,怕耽误袁绍前去休息,养好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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