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逢纪根据他的一双狐眼,确定了袁谭确乎病了,且病的很重,他不免有些失望,同时有些担忧,如今袁绍怕是挨不过这个冬天,废长立幼之事就在眼前,可袁谭身在朝歌,没有放在袁尚的眼皮底下,就容易生出是非来。
可他就算心下焦急,也不能强行将袁谭拖到辎车上,发往运送到邺城去,万一袁谭在中途挂了怎么办,且知道袁绍虽是不怎么喜欢,可袁谭毕竟是他的长子,长子因为他的强逼而死,他脖颈上的这颗鸟头就该同他的身体分离了。
“咳咳咳。”袁谭重重的咳嗽了几声,而后虚弱的问道:“逢君,不知你自邺城而来,可是家父有什么命令?”
“额。”逢纪心下不成滋味,他是带来了命令,可袁谭这幅敢动一下,说不定袁谭就敢死给你看的模样,让他带来的命令也就成了空言。
不过话还是要回的,逢纪应道:“公子,魏公有令,着你还归邺城。”
“哦。”袁谭眉宇间露出不解,他反问道:“家父前面遣使召我,使者回到邺城后没有告知家父,我近来病躯沉重不能远行吗?”
“说了的。”逢纪回道:“只是魏公太过想念公子,欲同公子见面,所以着我来看看,公子的病情是否好些,能否还归邺城。”
“原是如此。”袁谭点了点头,而后一脸虚弱,语气也是虚弱的说道:“我这幅病躯,医匠多施妙手却是不见好转,只恐要让家父再等上些时日了,等我病躯好些再说了。”
“逢君。”袁谭不待逢纪回应,他问询道:“家父可是十分念想我,若是如此,谭就算病躯不佳,也要一表孝心,往邺城奔去,不使家父不见谭面而有所失望。”
“不…不…”逢纪连忙摆手拒绝道:“魏公虽是想念公子,欲召见公子,但根子上还是记挂公子的病情,所以着我前来一观,即是公子病躯不佳,我当上书邺城,告明此间之事。”
“那就有劳先生了。”袁谭致谢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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