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邺城南面的朝歌城。
袁谭躺在床榻上,盖着厚厚的棉裘,头上冒着冷汗,面色略显苍白,一副有病在身,有气无力的姿态展现了出来。
他听到外间有人走去,偏头看去,在看清这人的面容后,他连忙双手撑到床沿,拱手向来人问候道:“啊,是逢君啊,谭病躯沉重,恕不能起身致礼。”
“公子,无妨的,无妨的。”代表袁绍,为袁绍使者的逢纪,从邺城飞马不歇赶赴到朝歌的他,在听到袁谭谦卑的话语后,他连忙摆了摆手表示不打紧。
同时逢纪一双狐狸般的瘦长眼睛,眼珠子滴溜的在袁谭身上打起了转,虽是冬日,合该盖着棉被,可袁谭竟是盖了数层,再加上屋内的碳炉散发的热量,直教逢纪有些冒汗。
但身前盖着数层棉被的袁谭,头上却是冒着冷汗,面色不见半分红润,苍白的确乎像是一个大病在体的患者。
‘真的病了?’逢纪微微皱起了眉头,说起来他是第二波的使者了。
第一波从邺城赶赴朝歌,召还袁谭回邺城的使者,自朝歌回到邺城后,没有带回袁谭,而是上言袁谭病了,且病的不轻,不能远道出行,尤其是当下风雪没个消停的时候。
而就在袁绍有意废长立幼的关口,袁谭竟是突然病了,袁尚及其拥簇逢纪自然是不信的,就连身为父亲的袁绍也有些狐疑,他怀疑是走露了什么风声,为袁谭所知晓了,所以袁谭诈病不归还邺城,于朝歌坐观形势。
所以有了逢纪今日南下朝歌一事,作为袁尚的铁杆,他的话,袁尚会信,袁绍也会信,因而就由他到朝歌,验证一二袁谭的病情是否为真,是否真的病的很重,以至于不能远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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