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非常之时,宜乎立少公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尔辈乱纲常,行悖乱之事,是欲乱河北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汝不知时,不知物,危急存亡之下,不择贤而立,反倒举一庸人掌河北大权,是想将河北送与秦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尔莫非是秦王间细,乱我河北纲常,欲徒生祸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看你才是秦王间细,不知收了秦王多少金银,以至于迷了心窍,做出推举庸者上位的行径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此之时,会议争辩到了最火热的时候,审配与逢纪,领着押宝投效袁尚的臣子,和郭图及辛评等依附袁谭的臣子大吵大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言语不再是气韵从容,神色不迫,而是互相上头,急红了一张脸,不顾斯文和雍容,怒斥和谩骂起了对方,更是发出诛心的言论,指责对方收了秦王的金银,是秦王安插在邺城的间细。

        袁绍见着下方纷乱,语气交锋不息的场景,他顿感一阵头疼,本就疲乏的身体,这个时候好似被抽出了力量,板正的身体弯曲下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中默然长叹一口气,袁绍神色间忧色泛起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夜这场会议,他本来是打算和睦众人,让众人认同他的选择——以幼子袁尚为嗣,团结在袁尚的身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下方好似刀戈交击,金玉之声不断地争辩,让袁绍有些气泄,他没有想到嗣君之位的归属,会引来麾下臣子分化为两派,且两派迸发出这般强劲的对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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