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外,张任袭杀乌桓,拿下新市,却是不敢据守此城,而是退守了真定,足可见张任心生怯意…呵…如张任之辈,也只能干点偷鸡摸狗的勾当,当面锣对面鼓开干的硬仗,非是张任所敢当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到痛快处,袁熙一扫眉宇间因乌桓兵败而浮起的忧愁,他这番话既是激励麾下的将校,也是给自己壮胆,毕竟若是他这位主帅都怯战,底下的士卒岂不是遇到秦军就一触而溃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诸君。”袁熙朗声言道:“如今我大军三万会于新市,而张任麾下人马,据斥候摸底打探,盖不过一万五千余,我军的兵力是秦军的两倍,即我等是优势的一方,今次一战,唯胜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说的极是。”张南跳了出来,他奉迎袁熙道:“张任鼠辈,只有行偷袭之事,非是磊落君子,而今我大军南下,当一举攻杀张任,化秦军唯齑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张将军这话通透啊。”焦触捧哏道,循着焦触和张南的口风,一众幽州将校纷纷出声应和,一时间攻灭秦军,夺回常山国,似乎是一件探囊取物、轻易无比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传我将令,来日南下,兵发真定。”见到将校踊跃,士气高昂,袁熙面上浮起一抹笑意,他大手一挥,战袍飞舞,发出了一道自信洋溢的军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诺。”焦触拱手应诺,同时应时请命道:“公子,来日交锋,某请命为先锋,定斩张任于马下,为公子献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好。”袁熙连道三个好字,他应下了焦触所请:“来日交锋,就以焦将军为先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日。

        焦触大马金刀,身着银盔,在袁熙的目送下,统轻骑两千先行南下,一来是去摸一摸秦军的底,考究秦军的战力,二来是寻觅战机,赢上一场,皆以鼓舞大军的军心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袁熙目送焦触,直到焦触所部轻骑两千身影渺若尘土,他方才收回的不舍的目光,他对焦触寄以厚望,望焦触能有所建功,就算是猎杀秦军斥候,也算是大功一件,可以大壮麾下将士的胆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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