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市县,北门。
张任骑着一匹通体雪白的良驹,冰冷的目光看向北门前的通道,但见烟尘滚滚,却是不知凡几的乌桓轻骑正在奔赴过来,声势浩大,奔腾如雷。
不用张任吩咐,他麾下精卒中的长矛手上前,丈余的长矛,矛根抵着地面,锋锐的矛头斜向前方,形成密不透风的矛墙,只待乌桓轻骑撞个头破血流。
这一幕,自是为向北门突围的乌桓名王乌索瞧见,虽是用骑兵冲击已经列好阵型的步卒,是一件不明智的选择,但事已至此,他惟有冲破当前的秦军,才有机会突出新市县这座牢笼。
“与俺冲,哪个敢停下来,来日俺活剐了他,剥皮抽筋。”乌索厉喝了一声,督促前排步履渐缓的轻骑,让他们舍生忘死,向着秦军的阵列撞去。
身处队伍前方的乌桓轻骑,本念着在队伍的前方,突围的机会当是大一些,可如今面对秦军长矛组成的坚墙,心下是欲哭无泪,有如死灰一般。
然而情势至此,就算前军的乌桓轻骑想停下来,不愿成为破阵的炮灰,他们却是难以驻步停下,乌索的威胁萦绕在他们耳侧,后方不断往前拥挤的轻骑,强逼着他们前进。
在后退不得,唯有向前的情况下,前军的乌桓轻骑咬了咬牙,低下头颅,准备闷头冲向秦军的军阵,他们清楚的知道,唯有冲破秦军的军阵,才有一线生机可言,却是别无他法。
一百步。
八十步。
五十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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