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作为河东太守,一个作为河东战区的主将,法正和甘宁细细商谈,对未来河东的战略做出了规划,他们仍旧打着以静制动的想法,先让河北出手,然后后发制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谈到最后,甘宁抚掌笑道:“只管商谈军务,却是忘了一件大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什么大事。”准备埋首政务的法正脱口发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甘宁不打哑谜,直叙道:“自然是向明公报喜,麴义何等身份,今番为我等所猎杀,当闻于明公之耳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法正一拍额头,他笑着点头道:“即是兴霸伏杀的麴义,就由兴霸上表奏一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…不…”甘宁摆了摆手拒绝道:“孝直,你也知道我的才情,就和你的武技一样,都是放不到台面上的,这封表奏,自是由你书写得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对了。”甘宁一边说着,一边往外走,中间还顾了一句道:“多用点华丽的辞藻,豪放的言语,好让明公知晓某的骁勇悍战,临阵无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你个甘兴霸。”法正对着即将出门的甘宁吐槽道:“你的才情上不得台面,我的武技如何上不得,我好歹能拉一石半的功,舞的一手好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是是。”甘宁掀开帘帐,最后说了一句:“法君能文能武,非同凡俗,上奏一事,就委之法君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望着甘宁的身影自落下的帘帐后消失,法正摇了摇头,面色好气又好笑的坐了下来,他哪里不知道甘宁夸口他,只为逃得案牍的劳形。

        坐定后的法正,将一张一尺见方白纸铺开在案几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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