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正闻言,他举起手指着甘宁笑道:“兴霸,这可不是你的性子,你如何学的明公一般谦让温仁,倒是教我吃了一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什么样的明公,就有什么样的臣子。”甘宁嘿然笑道:“伴明公日久,潜移默化下,某自是学得明公的作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言讫,甘宁和法正对视一眼,各自扬声大笑了起来,笑声中,露着快意和轻松。

        麴义一死,就标识着今岁河北对并州的进犯,落得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结果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随着麴义一死,今岁战事就当有了个止息的空挡,他们可以好好放松一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放松归放松,该做的防务还是要做,不然,得意之下忘形,忘形之下,就容易为敌所趁。

        法正收起了脸上的笑意,他郑重其事的对甘宁言道:“安插在邺城的间细递来急报,说是袁本初对麴义甚为看重,一面急令高干自太原郡退兵,南下救援麴义,一面派遣长子袁谭为帅,都统颜良、文丑等人前来救援麴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却是来晚了,已经结束了。”甘宁打趣了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我们太快了。”法正回了一声:“等袁谭、高干等人汇聚在上党,上党就有了数万兵马,河东之地,正面向敌,须得做好防务才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自然。”甘宁颔首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料来麴义一死,河北人马多半胆寒,某推测,袁谭、高干等人未必会有胆再掀波澜,不过如孝直所言,有备则无患,无备则生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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