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因据间细在文书上言,袁绍只是一时的眩晕,倒也不是什么急切的症状,更不是寿命将尽前的征兆。
法正起身踱步,于屋内走了一圈,而后踏出门外,向屋外走去,在秋月下沉思了起来。
“呜——呜——”
在月色下沉思的法正,为一声夜枭的清鸣所惊醒,他忽的想到了一条计策,或许能有助于正在攻打上党、河内二郡的甘宁和马超,藉此打通秦地东出的道路。
第二日。
法正于晨时,下发了一道急令,随即数匹快马从安邑出发,分别向着上党和河内的方向而去。
……
上党。
依仗着上党郡四塞之地的险阻,以及麾下人马的兵精粮足,袁谭牢牢的将前来进犯上党的甘宁拒之于门外,始终没有让甘宁有机会突破重重关隘,杀入上党的腹地之中。
只是眼下,袁谭的心思大半不在面前的强敌身上,他时不时东顾,往邺城的方向望去,面上怀揣着忧心之意,他关切邺城的动静远胜于甘宁。
他这种纷乱的心绪,是从收到袁绍晕眩扑地的消息开始,虽是后面他又收到消息,言是袁绍苏醒后身体康健,没有恶化的征兆,可袁谭只是忧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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