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登死士与锦帆儿郎,在营寨的豁口相遇,双方撞在了一起。
两方都是骁锐之士,善战自不必提,悍不畏死也是他们的本性,如今厮杀搏命,战况尤为激烈,刀矛往来,不避锋芒,时不时有人鲜血横洒,扑倒在地。
不过一个半丈左右大小的豁口,很快堆叠起了一层尸体,两方踩着各自的同袍,忘我的厮杀在了一起。
麴义的人在拼命,他们知道,营寨一破,他们就败局已定。
甘宁的人也在拼命,他们也知道,营寨一破,这伙袁军就得折在这里,断无逃脱的可能,一桩泼天的大功,在候着他们。
一为生死,一为功名。
自晨间到午时,两方在这处豁口处流尽了鲜血,却都是撑着一口气,没有退兵的打算,而渐渐毒辣起来的日头,给了两边分解开来的台阶。
毕竟盛阳之下,强光炙烤,又都是甲胄在身,还得拼命厮杀,铁打的人也是撑不住的。
因是如故,两边默契的罢兵,停止了当下在这处豁口的纷争,也是豁口处倒毙的尸体太多,形成了一堵矮墙,不利于秦军攻杀,秦军只得含恨引去。
午后。
秦军一如既往的发挥霹雳车的功效,对着麴义的营寨狂轰猛砸,见有缺口出现,就着人上前攻杀,加上战鼓隆隆作响,旌旗迎风铺开,不给麴义所部人马一时半刻的安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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