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面需要抵御秦军的砲石,一面又要分心修缮营寨,一个不小心,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,于是乎,被喝令上前的袁军士卒没有修缮的心思,更多的目光和精力放在躲闪飞来的砲石上。
因是如故,渐渐的,麴义的营寨出现了漏洞。
掠阵的甘宁目光懒散,神情间百无聊赖,但实则紧盯着麴义的营寨,一见麴义的营寨出现空挡,他随即着令甘九上前,尝试在麴义的营寨上破开更大的缺口,而后一举攻破麴义的营寨。
“儿郎们,跟我上。”甘九一声大喝,他一手举盾,一手倒拖环首刀,阔步上前,率先向麴义的营寨冲杀而去。
在甘九的身后,是百余名以骁锐著称的锦帆儿郎,一个两个都是披坚执锐,重甲在身,利器在手,以不落人后的姿态紧跟着甘九向前杀去,颇有种一往无前的气势。
秦军杀出,风沙滚滚,席卷着扑入麴义的眼帘。
“尔辈何其怯也。”麴义厉声喝骂了一句修缮营寨不及时的士卒,怨埋这伙子士卒怜惜己身,没有及时将营寨的缺口修补好,以至于秦军趁机扑杀了上来。
“李云,与我上。”
麴义喊动他麾下的百人督李云,示意李云带着先登死士上前修缮缺口,同时抵御住杀向营寨的秦军,不给秦军抓住当下攻破营寨的机会。
而必要时,麴义会以主将之重,亲率先登死士上前。
麴义心中明白,他现在为秦军团团围住,所能依仗的,惟有当下这一座营寨,以及希望中的援军,而营寨的安危,是置为首位的,毕竟营寨一破,就算援军到了,也没有什么意义了。
“诺。”李云朗声应下,他手持长矛、腰悬宝刀,领着百余名先登死士上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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