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上方望楼传来的阵阵打鼾声,一位羌胡士卒被感染了,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,耷拉着被困意萦绕的双眼,叹了口气,对另外一名羌胡士卒说道:“这大雪天,又这么冷,你我真是倒了大霉,得守在这里……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另外一名羌胡士卒一开口,就是遮掩不住的怨气,这股子怨气甚重,几近直冲云霄。
他埋怨道:“这般厚的积雪,行走都不容易,蜀军肯定是不会来夜袭的,你我守在这里,就像汉儿常说的那句话,叫什么竹篮打水一场空,白费一身的力气,还不如好生去歇息。”
“算了,也就这几天,听说上面商议定了,马上就要退兵,毕竟这大雪天的,攻城是不可能的了。”先开口的那名羌胡士卒宽解了一句。
“早该这样了,哪有十月兴兵的。”另一名羌胡士卒还是有着止不住的怨气,不过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,面色上浮起了笑意。
“这次回去,我就要娶妻了,到时候你可得来喝上一杯喜酒……说来也可惜,这次出来没捞到什么好处,若是能攻下略阳城,劫掠一番富庶的汉儿,用在聘礼上,也能增一份色彩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先开口的那名羌胡士卒满口答应着,这时一阵寒风吹过,他鼻头瘙痒,重重的打了个喷嚏。
当他抬起头来,忽的发现身侧的同伴仰面后倒了起来,扑通一声躺在了雪地里。
“年轻就是好,倒头就睡。”他起先没有察觉怀疑什么,只是吐槽了一句,而后上前,打算扶起倒地的同伴,他的口中喃喃着:“睡在雪地里可不好,别把下面的家伙什给冻坏了,到时候娶了娇妻,也没什么用了。”
来到同伴的身前时,这名羌胡士卒发现了不对劲,同伴哪里是因为困意倒地,分明是因为同伴胸口上一支短柄的弩箭,才使得同伴仰头倒在雪地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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