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数合,桥蕤身中两枪,他自知不是张任的敌手,再过上几招,他就得交代在这里,于是他虚晃一招,不管不顾的调转马身,奔逃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贼子休走。”张任怒喝一声,他生平最瞧不起临战畏缩之人,他双腿一夹,座下越隙同他心意相通,四蹄翻飞,几步就追上了桥蕤。

        见着桥蕤的后背就在眼前,张任此刻只需枪出如龙,就可了结桥蕤的性命,但他没有去这么做,他无意背后伤人,于是他督促座下神骏越隙再往前了几步,出现在了桥蕤的侧前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抱着马首闷头逃窜的桥蕤,凭着武将的直觉,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杀意,他不由抬头一扫右侧,但见右侧前方,那名曹军战将一双眸子正直直的锁定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桥蕤如坠冰窟,他感觉瞬息之间,从盛夏酷暑转到了三九寒冬,身体不自主的颤栗了起来,面色由于恐惧扭曲无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鼠辈。”张任扫过桥蕤畏惧的神色,轻蔑的道了一句,随着‘鼠辈’二字落入桥蕤的耳中,同时一杆大枪的枪尖贯穿了桥蕤的心脏。

        剧痛传遍全身,桥蕤的头就歪倒了起来,身形将要从马背上倾倒落地,只在贯穿心脏的大枪支撑下,方才没有倒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的桥蕤已经失去了御马的能力,他座下马匹浑然不知主人已经丧命,犹然在向前奔跑。没有了惯性的约束,于是乎桥蕤和他的坐骑分离了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失去坐骑的桥蕤尸体,由于张任没有抽回捅出的大枪,兀自停留在半空。

        片刻后,随着张任抽回贯穿桥蕤身体的大枪,桥蕤的尸体在重力的作用下,扑通一声落于下方的土地上,扬起灰尘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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