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桥校尉,敌骑甚近,汝去阻截一二。”张勋对着和他一起奔逃的桥蕤命令道。
“我?”桥蕤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,兼杂着畏惧至极的惶恐,他没想到张勋竟是下了此等的命令,这不禁让桥蕤怀疑张勋眼神是不是出了问题,以至于没有看到方才那名曹军战将突阵无前,大杀四方的场景。
桥蕤对自己的能力有充足的认知,他自谓不是曹军战将的敌手,而张勋和他相处日久,亦是知晓他的能力,当下张勋缘何让他去阻截曹军战将,这分明是让他上赶着去送死。
“对,你。”张勋肯定了一声,他森寒的补了一句:“桥校尉若是不想听令也可以,念在共事一场,我也不会责怪于你,后面你就和你在寿春的家人一起返回故里,安度余生。”
‘妻小。’桥蕤闻言,他咬了咬牙,勒住了正在疾驰的飞马,呼喊住了追随他的亲卫,掉头去拦截起来追击的曹军战将。
张勋疾驰奔逃,桥蕤停驻阻截,这一幕落在了追击的张任眼中,张任不以为意,他麾下的越隙马不停蹄的继续向前。
“来将可留姓名。”桥蕤大喝一声,藉此拖延一点时间。
张任面色噙笑,他扬声道:“我乃蜀人张公义也。”
通禀完毕,张任没有反问桥蕤的想法,他拍马上前,挺枪便刺,同桥蕤交起手来。
‘这人好不知礼。’桥蕤在张任密不透风的攻势下压的喘不过气来,但他心中犹然抽出片刻谩骂了一句,他礼貌的问了一句张任的姓名,可张任却是不行反问,而是挺枪跃马,上来就是一副索命的姿态。
桥蕤念起了张任方才通报的出身,他敏锐的通过‘蜀地’二字给出了一个推断:‘终究是偏鄙之邦的来人,实在太没有礼貌了。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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