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清风不改神色:“臣自知言多激切,但所言皆出实情。”
“我不否你所言之实。”朱标语气不重,却自有威势,“但我不能令建德堂变成‘言攻之地’。”
韩清风躬身道:“殿下若以臣言为乱道,臣愿自请离席。”
“不必。”朱标语调微缓,“我另设讲斋‘研理’,由你主持。讲中设异议座,凡对政制有疑、有辩、有识之士,可入讲之。”
“你之才,我可用;你之锋,我亦可束。”
韩清风眼神微变,眸中一闪即逝之意被朱标尽收眼底。
他迟疑片刻,终低声道:“殿下之恩,韩清风铭记。”
朱标点头,神色不动:“你记得也好,忘记也罢。”
“只记一点。”
“你是在东宫之下说理,不是在朝廷之上议政。”
此事传出,朝中士子议论纷纷。有谓“东宫御才有方”,亦有言“太子始用人,已知控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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