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宽已卸试职,身着新赐户部直服,欲辞谢太子。
朱标未设仪,仅邀他于小堂饮茶。
“赵文宽。”他语气温和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,“你今升户部,非因我一言之荐,而是你自己一笔一笔写出来的尺。”
“你可知,今日你之升,已动了多少旧人之心?”
赵文宽一震:“殿下,属下……惶恐。”
朱标却轻轻一笑:“惶恐不必,谨慎须有。”
“你今日虽立,但真正的难处,才要开始。”
他顿了顿,道:“往后若再设三试之职,我仍会荐你,但条件是:你不为我所用,只为器而署。”
赵文宽重重一揖:“殿下之训,属下终身不敢忘。”
而在太子妃顾清萍书室中,吴琼悄声道:“建德堂风渐成,殿下已然入权路正途。”
顾清萍放下笔,语气却带着几分隐忧:“但越成势,越需防‘近者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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