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文宽,一介中吏,三旬之中,不问人情、不通外事,唯以度量为尺、器制为骨。”
“其所列三十篇之中,凡有旧案重修者七,新制补缺者九,节工三十七日,省银二百七十两,器物误耗下降一成五。”
“今日我只问一事:诸位,若此人再任三月,有无不可?”
殿内静默。
有人欲语,未发声。最终,礼部尚书年信公缓缓起身,长揖到地:
“臣,年某,请代朝言一句。”
“此人能效一吏之责,行一部之法,且无干私情,无染人誉。”
“若此人不可署职,那我朝六部之中,有几人能胜?”
堂中顿起低声议论。
朱标望向他,轻声道:“年公,您年高望重,却愿先为一庶吏请言,可知这正是‘器为政本’之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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