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祁:“王爷,那周缜是御史台言官,方因纠劾京营账册案而触动几名兵部中人,近日已有耳风传他被‘点’上了。”
朱瀚眯眼看信,沉声道:“卢简这是打算从太子身边退后,转而撼朝堂根本。他要布一局,将言官清洗干净。”
黄祁咬牙:“要不要属下立刻捉卢简?”
“不。”朱瀚将信笺折好收袖中,“明日清晨,陛下会问起月宴之事,我需给他看铁证。这封信——还不够分量。”
他沉吟片刻:“卢简的护身之人,不止朝中旧人,还有江右的盐运一脉……我须在陛下面前揭他,得一步步来。今日杀鸡吓猴,明日才能一网打尽。”
黄祁点头:“那这小厮——”
朱瀚挥袖:“活捉,封口,关入西园。”
次日卯时,御书房内,朱元璋背手立于窗前,望着庭前老槐微摇。
他身后几名内阁首辅恭立一旁,皆面色凝重。
朱标与朱瀚稍后一步入殿,朱元璋回头,一眼便扫向两人。
“昨夜月宴,你二人可觉异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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