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沉默半晌,忽而笑了:“好一招以宫藏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起身负手而立,语气低沉:“她们是在试探我们——能否从井中掏出那封所谓‘朱标旧录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也站起,神色不善:“若真掏了出来,东宫就不再干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朱瀚转身看她:“标儿那性子,最不耐疑影重重,若有人再在他身边设下幻局,他就不只是要防旁人,而是防自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垂眸:“叔叔想如何处置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珏井之事,暂且放着。”朱瀚缓缓道,“今晚我带人入东宫,清空那口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点头:“臣妇去布引,宫中当值的是常仪内监,向来与我亲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朱瀚顿了顿,“此事不要告诉标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清萍望他一眼,终是轻声:“我明白,他不知最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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