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祁低声:“‘训皇兄’?太子怎会训父皇?”
朱瀚点头:“所以这是假文,假得蹩脚。”
黄祁冷汗涔涔:“这若流出去——太子……”
“就成了不孝。”朱瀚面色阴沉,“不孝,便失德,失德,便不配储。”
片刻后他道:“此物先藏我处。明日之前,务必锁住东宫出入所有人等,一根鸡毛都不许带出。”
“遵命!”
朱瀚转身离去,脚步无声。
次日清晨。
朱标坐于书房,翻阅奏案。案边顾清萍斟茶,他手指略显疲惫。
“昨日梦中见母后。”他忽而轻声,“她说我近来太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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