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笑一声,将匣抱出,系绳传上。继而再无多停,纵身上井。
地面上,黄祁早已打开匣子。
“……果真是藏书?”黄祁问。
“是藏书。”朱瀚从匣中抽出一卷竹简,展开一看,眉头渐皱。
“此物非标儿笔迹。”
“那是谁的?”
朱瀚冷冷道:“是常子嵩的。”
黄祁一惊:“太子身边旧人,早年负责教记——难道是他设局?”
“不。”朱瀚盯着那竹简,“是有人用了他的笔迹、他的格式、他的用词,但里头掺杂了一个不该有的字。”
他将竹简向内一卷,语气缓缓:“‘训皇兄以柔,则亡;以杀,则立。’——你可知问题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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