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士澄动了真心。”韩思语答。
“你可知,他原先最忌我之锐。”
“但他敬你之义。”
朱标淡笑:“敬与服,是两件事。”
韩思语摇头:“可这世上,唯有敬之至深者,方肯服之彻底。”
朱标目光微动,忽而问道:“你说,此事之后,父皇可会有所动念?”
韩思语沉吟片刻,道:“殿下欲问的是——是否会放手?”
“是。”
“恐怕不会。”
朱标顿了一顿,道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韩思语试探地看了他一眼:“那你还要继续往前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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