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瀚放下茶盏,眼中似有流光:“从今夜起,朱标便不再只是东宫太子。他,是一个真正的‘权者’。”
“接下来……是否该您出手了?”
朱瀚负手而立:“不急,让他先走一步,我再落子。”
王延沉声问:“落子在何处?”
朱瀚缓缓开口,眼中忽现一抹狠意:“兵马司。”
禁中静得几乎没有人声,惟有宫墙之外,隐隐传来低语与脚步的杂响。
这一夜之后,太子朱标亲迎贾永清与林士澄之事,不但未如众人所愿般让东宫趋避锋芒,反而如骤雨前的雷声,清亮震耳。
韩思语取来案卷时,瞧见那最后一行字,怔然良久。
“今日一事,殿下以身护人,人亦当以命应之。”
是林士澄的笔迹,向来清隽疏朗,如玉如竹,如今却透着一股未有的锋锐。
“你看出了什么?”朱标靠坐案后,眼神未离那行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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