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狠狠吸了一口烟,然后把烟头往地上一扔,用脚碾灭,眼里全是疯狂的光。
“我他妈就知道!”他一拍大腿,“这个沈闻璟!他不是财神爷!他是我祖宗!”
“快!所有机位!都给我对准花房!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拍!我要让全国观众都看看,我祖宗是怎么搞艺术的!”
沈闻璟确实在搞艺术。
他听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。
他画的不是风景,不是静物,也不是人。
他画的是一种感觉。
是上一世,他被困在无菌病房里,日日夜夜听着仪器滴答声,闻着消毒水气味时,对“生”的渴望。
还有原主梦里那些支离破碎的记忆,那些压抑的、痛苦的、被禁锢的情绪。
画布的底色是压抑的、近乎黑色的深蓝,像不见天日的深海。
然后,一道刺目的、带着神经质颤抖的猩红色,从画布的中央撕裂开来,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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