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对,瞧我这记性。”
像是突然忆起,他用扇尖轻点下自己额心,“那方家小郎与鹤奴交情甚笃,请帖是该送到你手上,若是拂了岂非落你阿兄面子?”
所以于情于理,她都该去。
为了江聿。
江老夫人从方才起就打结的眉头,终于松开点。
但也只是一点。
“兄妹之间理应如此,相互扶持。”
没想到并不相熟的伯父会为自己说话,辞盈眸底流露出一丝意外。甫一抬头,便听到余氏轻轻柔柔的嗓音。
“五娘头上的簪子,应该就是那位谢郎君送的吧?”
夜风微燥,吹得人指尖有些发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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