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术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不过今日得见女郎,我倒想试一试这梅花酒。”
膏粱子弟的嘴不可信。
辞盈犹豫片刻,还是隔岸将那只满满当当未曾饮过的酒殇,放入水中。
清溪蜿蜒,曲水流觞。木制的仿若小船的酒具,很快被一只修长的手捞起。
陶术喜爱侍弄文墨,忽略掉脸,那双手确有几分文人的风骨。
风流高迈。
他饮了酒,像贪玩又好哄的孩童愉悦扬起眉梢,甚至主动向这位身份卑贱的‘婢仆’报了家门。
“在下云州陶术。”
“刺史之子。”
那只酒殇没有要回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