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像哪位贵人的女儿,倒像婢仆。
辞盈没有应声也没有否认。
只轻轻将怀里的菡萏放在岸边,起身施了一礼。
她私心里不敢与这样的人单独多待,生怕明日传出什么不好听的,会被江老夫人活活打死。
才退两步,青年目光兀地落在她手中的酒殇上,问。
“女郎所持是何酒?”
辞盈一愣,下意识答,“梅花酒。”
今日方家私宴,他竟没喝?
她微微讶异,忍不住朝对方湿漉漉的襟口看去……
“他们饮的酒不够烈、不够痛快,这是我自个带的。”陶术十分慷慨地振袖张臂,正过身子让其瞧个仔细。
对方早在他转身的那一刻,仓惶无措收回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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