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是回答,也是表态。
知道劝是劝不动了,方樾没再多言,只揶揄道,“你还是这样,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,才能入你的眼?”
这人一度洁身自好到叫人怀疑,是不是身体有某种隐疾的程度。
江聿没有回答。
浓到发青的睫羽投下重重阴影。
“时候不早了。”
喝干净盏底茶水,方樾掸一掸衣角,拱手告辞,“我先回去,上京那边有什么消息,再来告知。”
江聿起身送他。
窗外枝叶蓊蓊郁郁,春风入捣,穿过青年宽大的广袖,吹得书卷哗啦作响。借着那缕倾斜而入的夕晖,方樾望见雪白宣纸上拓出的墨字。
是一首衡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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