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媪不阴不阳地刺了一句,也只能牙痒痒地拿起那本女诫照着念。
辞盈存在感再低,那也是主家女儿,身子金贵。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越得过去的,有些事情过了,就是打江家的脸。
二郎君近几年又得了郎主重视,不看僧面看佛面。
这点,秋菊就是最好的例子。
等她终于念完离开,辞盈已经捂出一手汗,方才涂好的药膏也被浸得油润。
褒衣博带的青年不紧不慢从里侧坐起,眼尾被褥子闷得泛红,垂落在肩侧的发尾看起来也有些湿漉漉的。
他可比她难忍多了。
“阿兄还好吗?”
辞盈殷切倒了盏热茶送过去,想趁此缓和两人关系。
江聿没有拒绝。
盯着那只接过茶盏,被雪色覆盖的修长手掌,辞盈一时竟想不起他是何时戴的手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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