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女没有半点要表态的意思,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动弹。
天气尚未完全回暖,堆在身侧的被褥还有些臃肿,她一只手搭在被面上,纤细指尖微微攥了起来……
但这些刘媪都没注意到。
此刻她心底窝火,暗骂这位女郎就是块呆木头,不懂什么叫驴顺坡下。
其实辞盈是懂的。
只不过江聿才帮着把人送走,自己又不是吃饱闲着没事做,怎会将这样一个麻烦重新讨回身边?
“阿姆快些念吧,我今日累了,想早点歇息。”
她快支撑不住了。
这种与兄长偷摸着躲藏着的感觉,有种说不出的诡异。
她能感觉到江聿有意与自己拉开距离,避开与自己的肢体接触。
可即便这样,依旧有无法忽视的呼吸,喷洒在被子底下的那只腕侧。像被细密的齿梳轻刮过,一粒粒凹凸不平……
“女郎如今越发有气势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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