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娘胎里带下来的病,使他比旁人更加怕冷。
那日只是口头感谢。
辞盈心里清楚,自己在祖母面前没有话语权,要想退亲,还得指望兄长帮忙。
这些天她一直没能想明白,谢凛川算计自己的真正用意。
父亲虽为云州治中,可眼里心里只有余氏和她生的儿子沈宾。即便那日她真的出事,像梦境那样同归于尽死在那场火里,也不会有几人为她伤心难过。
这桩事到最后,最多何沈两家互相指责甩锅,谁也不愿担上恶名……所以,谢凛川到底想做什么?
“嘶。”
针尖刺破手指,腥红的血珠渗出。辞盈吃痛蹙下眉,赶忙抿住伤口。
淡淡的铁锈味在口中弥漫。
骤然想起江聿背她那日,衣袍上似乎就萦绕着这样的甜腥气息。
没了要继续熬眼睛的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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