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手打开漆盒。
里头静静躺着两支簪子,一钺形金簪,另外的便是素银簪。和上次他拿走的断簪,一模一样。
注春道:“兄长说这是郎君买金簪时,店家送的。”
“先收起来吧。”
辞盈摆手示意,又忙撇过脸去寻绣棚,生怕被瞧见眼底泪意。
还以为兄长再也不会管她了……
绣到一半的银针还别在正中央,月白绒缎上赫然是一簇还未成型的梅花,只将将打了个漂亮的形。
注春伸长脖子,忍不住多瞧几眼,“女郎手伤才好,怎么也不多歇息歇息。”
待在江老夫人身边这些年,辞盈做的最多的,便是与针线相伴。只是她绣功实在一般,往常不怎么愿意在人前展露。近日倒难得拿起针线,想给江聿做对护腕。
“阿兄素来畏寒,我提前做了,回头就能用上。”
宁夫人当年是带着尚在襁褓的江聿,嫁入江家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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