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……”瓷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,每一个字都像是沾着血泪挤出来的,“他……回不来了。”
法兰西瞳孔骤然缩紧!
那一瞬间,她脸上所有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,比身下的床单还要苍白。紫色的眼睛里,风暴在汇聚,是茫然,是拒绝,是巨大的冲击下的空白。
“回……不来了?”她重复着这四个字,仿佛无法理解它们的含义,声音轻得像耳语,“什么意思……什么叫回不来了?他去哪里了?任务?隔离?”她的语气里甚至带上了一丝荒谬的、祈求般的希冀,试图找到一个合理的、暂时的解释。
美利坚猛地转回头,冰蓝色的眼睛里压抑着风暴,声音嘶哑:“没有任务!没有隔离!法兰西,他没了!为了把你那最后一点破魂从乱流核心扯出来,他把自己彻底烧没了!懂吗?连个原子都没剩下!彻底!虚无!!”他的声音越来越大,到最后几乎是低吼出来,像是在发泄那几乎要将他逼疯的无力感和同样深刻的震撼与……悲痛。
美利坚粗暴残忍的话语,像最沉重的巨锤,狠狠砸碎了法兰西最后一丝自欺欺人的幻想。
“轰!”
所有的记忆碎片,那些混乱的、温暖的、黑暗的、纠缠的……尤其是最后,在那片狂暴的虚无中,那双坚定地望向她的祖母绿眼眸,那抹决绝而温柔的笑容……猛地炸开,清晰地串联起来!
替我看看未来的鸢尾花
她想起来了。
全部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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