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懦弱。”一直沉默的俄罗斯突然开口,声音低沉如同冻土下的闷雷。他抬起眼,目光扫过美利坚,最终落在法兰西身上,那双总是冰冷的蓝眸里,此刻竟也带着一丝极淡的、复杂的……理解甚至……羡慕?

        “他只是……选择了最直接,也可能是唯一能让他解脱的方式。”俄罗斯的声音很慢,带着一种沉重的宿命感,“有些债,活着无法偿还。有些错,时间无法抹平。看着自己造成的后果,日复一日地折磨着对方,也折磨着自己……那种痛苦,比瞬间的消亡更残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仿佛在说英吉利,又仿佛在透过他们,看着某些更深远的、属于他自己民族的沉重历史和无法挽回的遗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他就要去送死?!就要留下这个更烂的摊子?!”美利坚厉声反驳,但他声音里的怒气,却莫名地消散了些,只剩下一种疲惫的空洞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法兰西医疗舱的生命监测仪,突然发出了一声轻微的、异常的波动警报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!

        只见屏幕上,代表法兰西意识活跃度的曲线,并没有完全归于死寂的直线,而是在极其低低的、接近消亡的水平上,出现了一种非常微弱、却异常规律的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名烙残魂—最虐心的距离

        那波动……不像混乱的挣扎,也不像正常的思维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像是一种……执拗的、不断的、无意识的……重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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