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,正躺在一个剧烈摇晃的、充斥着霉味、朗姆酒和男人汗臭的空间里。身下是粗糙的稻草垫。
“嘿,他醒了!”一个带着浓重口音的声音响起。
加拿大艰难地睁开眼,看到一个穿着破烂水手服、缺了几颗牙的年轻人正好奇地盯着他。
“你从哪来的,先生?你的衣服很奇怪。”水手问道。
加拿大挣扎着坐起,全身骨头像散了架一样疼。他发现自己还在一艘船上,但显然是几个世纪前的风格。他立刻摸向胸口——联的碎片还在,正透过布料散发出微弱的、持续的温热,指引着一个方向。
“我叫加拿大,”他哑着嗓子说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,“我是来寻找两个人的。”
水手咧嘴笑了,露出更多的豁牙:“那你来对地方了!我们刚从一艘西班牙‘宝船’上救下两个奇怪的贵族,他们说自己是英国和法国的大使,但穿着可笑,说话更怪。”
加拿大心中猛地一紧:“带我去见他们!”
水手领着跌跌撞撞的加拿大穿过狭窄的通道,来到船长舱室门前。
推开厚重的木门,里面的景象让加拿大的心沉到了谷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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