牢房中的几个御龙卫听着,暗中交换了一下眼神,思忖着要不要回话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的确是御龙衙所用较多的驯化手段。

        铃铛又响了两声,江清月便觉得无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邢刻升把自己折腾得筋疲力尽,最后奄奄一息地歪着头,看向江清月的眼神也散去不少阴光,显得浑浊呆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刑府上下流放瘴南两千里,此生不得回京,后代一律除名,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意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江清月手中的铃铛丢给一旁的御龙卫,往自己冰凉的指尖上哈了一口气,而后轻笑着看向又重新打起精神的邢刻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刑大人,这些年您在皇上耳边不知吹了多少立下判决的风,不知这样的判决,您可觉得熟悉?”

        邢刻升眼中清明了几分,却又很快陷入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并非一个字也说不出,只是仅剩的半根舌头使得他发音别扭,话说得格外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尽管如此,刚刚辱骂江清月和慕容怀时,也可谓是一展他朝中少见的口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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