邢刻升少着半根舌头,便是想答也答不了。
更何况他第一眼看到的并非挡在面前的江清月,而是其后不远处的慕容怀。
挣动,嘶吼,怒骂。
一时间牢房里声音刺耳聒噪起来。
江清月静静看着他折腾,静静听着他嗓子里喊出来的嘈杂,面无表情,神色冷淡。
邢刻升被浑身持续的剧痛折磨得本就没什么力气,喊叫了一会儿便无力地停了下来,胸前剧烈起伏地大喘气。
如破旧风箱的喘气响了一会儿,十分难听的骂声又响了起来。
慕容怀充耳不闻,只是眉心的不耐越发明显。
江清月手中的铃铛又晃了一下,邢刻升仿佛被捏住命门一般骤然收声,而后便是更猛烈的挣扎嘶吼。
这场面给江清月看笑了。
“狗听到铃铛声不会流口水,但如果在喂食之前摇铃铛,长此以往,狗听到铃铛声便也会流口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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