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清月沾完了鸡血,打量着帕子上血迹的图案,而后转身喊了云生出来。
“你换身寻常布衣,把这个用油纸包上,送去京郊魏兴赫母亲的宅子里,天黑路上小心些,到地方了装一装宫中的小太监,就说这是婕贵人托你来的。”
“若是对方多问,你就胆怯些答一概不知,找个借口赶紧走人便是。”
云生领命退下,云苓云心凑上前。
“小姐做这些何故要自己动手。”
江清月往玉清院走着笑道:“一时着急罢了,不碍事。”
等进了屋更衣清洗,江清月频频出神。
魏兴赫母亲所在的庄子说近不近说远不远,按云生的马程一来一回得到后半夜了。
魏家老夫人收到那宛如咳血出来的帕子,想必会慌神一阵,就算有心想急急忙忙往回赶,有下人们稍作阻拦,多少也得是明日天色擦亮才能启程。
年纪大了赶不得急,路上颠簸马车又走得慢,魏老夫人回城至少也得过了午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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