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嫔眯起双眼,面上闪过狠色。
“不急,这把柄若是用得好,比直接揭发带来的好处可多多了。”
“然儿的头衔官职被撤后,皇上迟迟没什么旁的表示,本宫正好可以用此事给然儿铺路。走,先回宫。”
——
江清月出宫时已经临近傍晚,入府后路过小厨房,直接朝着厨房后院的宰墩栅栏走去。
“诶?小姐!您,您来这是做什么呀。这地方怪脏的,您想吃什么跟前头说就是了。”
江清月看了眼正按着鸡脖子,手足无措把刀藏到身后的屠夫,面不改色伏身地凑到宰墩前。
葱白的指尖捏着那块玉妃给她的手帕,在地上那一滩鸡血中小心沾了沾。
“我来取点鸡血用,碍着您做活了,这就走。”
屠夫哪里见过主家说碍着下人做活的场面。
本想说不碍事,但又觉得不合适,想吐出句文邹邹的词来,可偏偏大脑一片空白,嘴笨的说不出话,只能死死按住手中的鸡,免得扑腾之下惊着小姐或者弄脏小姐的衣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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