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属下遵命。”
寒狱待了这么多年的人,身体连着骨头早就冻透了,再进水狱那便是新一番折磨,确实算是换换滋味了。
汪玄策打量着手中的鞭子,但猜想里还有别的念头。
便是归根结底,大概因为江小姐那句不让督主再进寒狱。
慕容怀顺着陡峭的台阶朝石门走去,登上最高那一阶时又回身,垂眸藐着绞手架上那人。
“忘了叫您知晓了,用于吊着您这条命的药,效果着实不错,不愧是我家清月专门配制的。”
言毕不再多留,转身脚步加快出了寒冷刺骨的狱门。
汪玄策听着石门合拢的沉闷声,手中鞭子利落地甩了个鞭花。
“师父,我家小姐对您是真好,您瞧瞧给您用的药,个顶个都是好药材。这些年吊着您这条命没痴没傻,也不见明伤,寻常人搁您身上这么多刑下来,早就连全乎的魂儿都散了。”
两道鞭子干脆利落地甩下来,勾着粘稠的血肉落在地上,褐红的鞭子裹着寒霜,紧接着又避开要害连续三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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