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录文书之人又是个刚正不阿的,不得涂改的文书上就被如实写了一句:江滁之女尸首有疑,除江淮晏下落不明外,江家疑有血脉依旧留存于世。

        就这么一句,使得当时的御龙卫首领一时迟疑。

        有关江府的一个遗留之错,便捱到了今日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怀面无表情地借着银匕的寒光,扫了早已不成人形的那人一眼,声调平淡无波:“毕竟这么多年过去,你兴许记错了其上所写,又或者,早就忘了那东西在哪了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呵呵呵,你敢赌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怀面不改色地敛眸:“那就赌一赌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银匕随手一挥甩进刀鞘,指尖从挂满刑具的墙上划过,最后取下一根两指粗的银钩绞骨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好伺候他老人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。”汪玄策接过布满骇人钩刺的绞骨鞭,眼底钻出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容怀接过一旁御龙卫递来的温热毛巾裹着手,驱散寒意间又想到什么,开口吩咐:“寒狱他估计也待腻了,伺候完,带去水狱换换滋味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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