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铃铛迟迟未响,邢刻升癫狂的眼神渐渐平静下来。
甚至在江淮晏走出没两步之后,用沙哑如石粒划过树皮的嗓音不可置信地问道:“江......滁?”
江淮晏脚步骤然停下,回过身眼眶泛红地看着他。
“你说谁?你刚刚说谁?”
邢刻升双手扒着栅栏,认真盯着江淮晏看了一会儿,末了忽然诡异的嘿嘿一笑。
“不对,不是江滁,虽有几分相像,但你不是,哈哈哈,原来这世上日日饱受满门被屠之苦的,不止郡主一人啊!”
“郡主你好福气啊!有人与你承受同样的苦楚,同样的心痛!”
“你再怎么折磨我,你爹,你娘,都活不过来了!哈哈哈哈!”
“惨死的好啊,死的好啊!”
“你是江滁的儿子是吧?哈哈哈哈,你爹死在我们手里哟——哈哈哈,死得可惨喽!”
“你给我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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