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,刑部尚书?”
“当然不会是现刑部尚书。”江清月又晃了两下手里的铃铛,看牢房中边狂吠边流口水的犯人,唇角笑意勾得幽森阴冷,“他是前刑部尚书,当年陷害咱们江家的祸首之一——邢,刻,升。”
江淮晏定下心神走近了些,门内的人像是受到了刺激,嚎叫着不停撞击牢房的栅栏门。
哐当哐当的响声吵得人心烦,再配上邢刻升的嚎叫,江清月手中的铃铛玩了一会儿就没了兴致,递回给一旁的雨久,转身往前走去。
走了几步发觉身后无人跟上,江清月回头看去,江淮晏正身形笔直地睥着一门之隔的邢刻升,神色晦暗不明。
“哥?”
江淮晏侧身抬眸,面色有些不太好看。
“清月,他像是疯了,疯了的人会不会不记得自己曾做过什么?”
江清月先是愣了一会儿,宛然笑道:“若不摇那铃铛,他便是清醒的,就算不清醒,也有人会提醒他。”
“他若不记得了,我折磨他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江清月说完转身便走了,步伐迈得轻巧,看得出心情还不错。
江淮晏最后看了邢刻升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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